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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诗 - Coggle Diagram
朦胧诗
文本结构:内部空间意指拓宽
意识流结构突起
朦胧诗已不再恪守着首尾贯通的逻辑因果链条,不再单向固定地平面叙述;而从直觉意识流动出发,以意象的大跨度组接与散点透视,捣毁了完整的物理时空秩序与概念,打破了线性逻辑认知结构,重筑了表现瞬间感受的感性心理时空
从而使想象逻辑战胜了情感逻辑,主体真实压倒了客体把握
蒙太奇意象组合结构呈现
造成意象的撞击和迅速转换,激发人们的想象力来填补大幅度跳
跃留下的空白,这几乎是当时所有朦胧诗人的共同探索。
意象蒙太奇没有诗人的中心话语与意念直接表露,有时句与句、意象与意象之间也很少有逻辑关系。
结构内敛与空间意指拓宽
顾城的《生命的幻想曲》,以一连串高速幻想,活画出诗人生命的复杂轨迹,好像荒诞不经不着边际;但它仍有内在规整性的中心点,即借对自然美的倾心,间接呼唤人的自由本质,沉痛指控文化大革命,所以所有意象无不以流利盎然、晶莹幻美姿态,向暖意十足的童话世界延伸,构成中心化的谐妙结构,同时,向外的指涉也很宽。如北岛«走吧»共五节,要是把每一节开头的“走吧”略
语言创造:朦胧诗语言的诗性美
语言意象化、凝炼化
朦胧诗用象征主义的艺术手法,以意象作为诗歌主要语言,通过摘取意象,并以诗人独特的思想感情的逻辑对诗歌意象进行“朦太奇”式的编辑,形成诗的语言形象、精致的特点。
朦胧诗的意象具有强大的信息承载力,这是朦胧诗语言凝练的美学特征
语言形象化、含蓄化、朦胧化
朦胧诗语言对音乐美的追求不在诗语言外在的节奏、句式的整齐和语言的格律学上,而是体现在对诗歌内在音乐美的追求之上。
朦胧诗人忠于自己思想感情的创作,使诗歌语言充满了个人想象和联想的奇特神韵,不但垂炼了诗的语言,而且把诗人的思想感情聚焦在意象之上,并通过意象向读者反射和辐射。
这样,诗的语言同时向读者传送多层面的审美信息,读者只能靠自己的理解能力去捕捉和把握诗歌语言的意义。
实现纯语言场景,使语言陌生化
利用语言的变形和移位等方法来使语言陌生化,这也是朦胧诗建构的语言的策略
朦胧诗也存在着明显的历史性的局限。如朦胧诗并没有消除超大“大我”,而是调和了“大我”和“小我”之间过于紧张的矛盾。
思维方式:诗歌精神的嬗变
灵感迸放出了意象的火花
朦胧诗人们将意象作为思维活动的主要凭借,进行艺术的感觉、思考和创造。
以心灵的综合成意象符号的情感空间
朦胧诗歌这种意象思维以其自身固有的直观性与朦胧性造成的间离效应
抒情主体节制情感泛滥、摆脱简单叙述者身份的同时,避免了诗对生活平面粘着的模拟复制
恢复了现代诗歌的意象化传统,并且对意象思维进行了新的拓展与创造。
哲学思辩、意象与观念的差异
对自我权利、自我价值的肯定和对异己力量的否弃,是人本主义思想的根本要求,它在新诗潮诗人这里得到了确认,而新诗潮诗歌理论为它提供了有力的依据。
首先是出现在诗歌中的人的形象不同了,不再是像一棵草、一个螺丝钉那样受着历史的驱使和等待救星的拯救,而是一个充分意识到只有自己才能拯救自己的历史主人形象。
补充资料
1980年开始,诗坛出现了一个新的诗派,被称为“朦胧派”。
朦胧诗的命名来自于历史的误会,也可以说是特定时代赋予这一群诗人的一个有意义的称谓。1980年第8期的《诗刊》上登载了章明的文章《令人气闷的“朦胧”》 ,在这篇文章里,章明指出,当前有些诗歌“写得十分晦涩、怪癖,叫人读了几遍也得不到一个明确印象,似懂非懂,半懂不懂,甚至完全不懂,百思不得其解”,这些诗歌被章明命名为“朦胧体”,文章中引述的诗歌例子尽管是“九叶诗人”杜运燮的《秋》和李小雨的《海南情思夜》,但谈及的现象主要是针对“新诗潮”探索者的,“朦胧诗”的名称就此确立下来,并随着以后对有关诗歌朦胧、晦涩等问题的争论而被广泛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