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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作中心為何會「失敗」? (我們可以從中心的「失敗」中學到什麼? (中心只負責設定議題和後端管控不夠,要連同實作的機制一併設計。業務單位面對新的變局…
協作中心為何會「失敗」?
協作會議為何沒發揮系統協作的功能?
協作會議既定流程:管考--請業務單位作專案報告--主席裁示
在正式會議上難以充分「協商討論」,「專案報告」隱惡揚善,避重就輕,花大量時間在「追蹤管考」,形成協作中心審判業務單位失職的氛圍
規劃委員給的建議,業務單位為何鮮少接受?
委員是業務單位的督導或是輔導?是戰略家或是戰術家?(或者都應兼顧)
委員該扮演什麼角色?協作的倫理及界線在哪?
議題小組機制的缺陷:由委員單方面發動成立,業務單位被動接受,即使經部次長授意,仍難以觸發主動合作意願
脈絡:業務單位承辦人及長官之間的訊息傳遞落差
協作中心和業務單位的鴻溝為何越來越深?
中心(含委員)作為業務單位的督導者及批判者,被當做「吹哨者」和「麻煩製造者」(魔鬼代言人)
非預期後果1:干擾業務單位原本的指揮體系,協作會議和議題小組的運作機制不夠完備,加上單位內部的上下資訊傳遞有落差,造成雙頭指揮。
非預期後果2:協作中心自己變成另一座「榖倉」,跟業務單位涇渭分明
即使管考強度和開會頻率降低,業務單位仍然視中心為干擾和威脅,更深層的原因在哪?
協作中心為何會長成今天這副模樣?
非實體化(103.2~105.7):在國教院下設規劃組、師資司下設秘書組,聘請業務單位代表擔任規劃委員,但實際
實體化後(105.8迄今):中心實體化,下設行政管考組、規劃組和推廣組,聘請退休校長及學者專家擔任規劃委員。
從動盪走向終點(107.5~10)
中心剪翼史
作法1:由議題小組主動發動議題討論,邀請業務單位參加---結果:業務單位無法充分執行決議,後期甚至不參與會議
作法2:透過協作大會及管考系統,由部次長要求---機械式管考,矯枉過正造成業務單位反彈,部長要求取消。
作法3:失去管考和議題發動權之後,找不到新定位。形式上維持運作,但實質逐漸流失,只剩下素養議題和課綱宣導有實際運作。
我們可以從中心的「失敗」中學到什麼?
中心只負責設定議題和後端管控不夠,要連同實作的機制一併設計。業務單位面對新的變局缺乏過往經驗可援引,需要諮輔和引導。
辦理短期性的跨單位共識營或工作坊能暫時模糊界線,但無法打斷常態的分工及競爭邏輯,參加者「回到組織」後如何能繼續協作?
「系統思考」和「小蟲視角」兩種思考要相輔相成
解法:從小專案著手,創造跨單位同仁協作和共學的契機。
待釐清的問題:當我們在談論「協作」,我們在談論什麼?
後話:課綱相關單位的神經傳導圖
國教院的神經系統
內縮:只感知自己的需求和難處,對縣市及學校皆無獲取訊息管道。
國教署的神經系統
外包:將感應和執行功能都委託給計畫
協作中心的神經系統
下游:和地方政府及教師專業社群領導人建立連結,但和業務單位漸行漸遠。
師資司的神經系統
外包:將感應和執行功能都委託給計畫